浑身没有力气,可我还想努力,所以便沿着一条道,一直走着走着…
其实,每当这种时候,我更愿意像一-只乌龟或者蜗牛,缩进自己的壳里闭关,谢绝一切喧嚣打扰。可我没有壳,或者有,但这壳也是透明的,躲在里面随时可能被路过的人好奇观看,胡乱指点。我不愿。
还是无处可躲。那便走着,至少这一路,只有风景和我,安静不被打扰。
途中,我看见了攀援藩篱的“爬山虎”(应该不是,更像何首乌藤,或者是其他什么藤蔓植物),在这非春夏末,它们向道路伸展出了许多新嫩的“触手”,似乎在和路过它们面前的一切热情的打着招呼,似乎从不曾被他人的漠视所伤害。如果它们也有感应,我想它们应该是微笑着的,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美好的希望,所以打的“招呼”才那样热情洋溢。情不自禁的,我伸手和它们一一打招呼,击掌。那一刻,心里的霾山似乎也有所松动。
续往前走着,我看见了更多的“触手”,月季的,玫瑰的,万年青的,还有很多我不知名的,它们常常被种在道路景观带供路人观赏,只是,它们并没有“爬山虎”的幸运,“触手”一旦冒尖,便很快被人剪除,整个的被裁成了人们认为的具有艺术美的形状,或方,或圆,或具有了动物、物件惟妙惟肖的体形。那之前,我不知道它们看见锋利的电锯哧啦啦横扫而来会不会胆战心惊?那些被修剪成的“美的形状”于它们本身的愿望是否相背?
关于植被的形状,我更喜欢它们自由生长的模样,恣意茂盛,无法无天。
心中的稻草,在陌生人不经意的一句“你怎么了”的询问下,落地。几滴珍珠泪,换一时快乐,仍与己作伴,与己作陪。
年8月17日记